厉竟然会干出这种事。
“你怎么跟他说的?该不会又吵架了吧?”
容肆揉着她冰凉的脚,淡定道:“没有,我只是告诉他,要是再阻拦我,那他一辈子都别想见到他曾孙子了。”
姜酒推了推他,轻哼一声,傲娇道:“谁的曾孙子?这是我姜氏的子嗣!”
容肆低低一笑,俯身接近,温凉的薄唇擦着她的唇角,低沉的嗓音透着一丝蛊惑。
“那在下可以夫凭子贵吗?”
姜酒被他逗得娇笑连连,两人滚成了一团,姜酒直接歪倒在他怀中。
他低眸凝视,她眼光流转,目光交汇处,不知是谁先扯动了那一条缱绻的线,霎时间他的软意温柔裹住了她的热烈羞涩,温厚的大掌穿过她的发丝,小心地纠扯,缠绵。
一吻作罢,两人的呼吸已乱成了飓风。
她听见他在耳边道:“权慎的事,交给我就好了,你不用担心。”
姜酒揉皱了他的衣领,眸中水光弥漫,轻轻哼了一声。
“你要干什么?”
容肆只是抱着她,不语。
以免被大幽国的人于途中埋伏,萧沉歌决定提前一日启程回国,为此傅寒越还颇有微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