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恨。
“只可惜,姜流羽现在死了,你身上的毒,也找不到解药了。”
她语气里是掩不住的幸灾乐祸,双眸眨着狡黠的光。
今夜无月,秦砚却看见了点点繁星,在她眼中闪烁。
他忽然一笑,“找不到便算了,反正也活够了。”
姜酒盯着他的背影,嘀咕了一句:“他该不会是疯了吧?”
容肆握紧了她的肩膀,低眉,温声道:“我们回去吧。”
距离京城千里之远的一间老旧茶楼里,文烟收到了京城传来的信,脸色变了又变,直到听到里面传来权慎的传唤,才咬紧牙根走了进去。
权慎刚醒,连日来的奔波,让他的眼下也浮现了淡淡的青黑。一向贪图享受的他,这段时日被一大批人马穷追不舍,狼狈至斯,简直是从来没有过的事。
“还有多久到北关了?”
他咳嗽了两声,声音有些沙哑,越往北天气越冷,权慎也十分倒霉地病了。
文烟赶紧倒了杯水,恭敬地递过去,“再有两日,便能看见关口了,殿下仔细身子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