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色,“不是让你们把人看着吗?”
姜流羽事关重大,大理寺卿唯恐人折在自己手上,把她单独关在一层的,外面还有十几名信得过的狱卒轮值,每日的饭菜也都是经过检查无误才送进去的。不想还是出事了。
出事了便出事了,大理寺卿也只能尽力补救,在发现姜流羽死后,那些狱卒,包括为姜流羽验尸的仵作都被监视起来,结果现在人却死了。
姜酒面色冰冷,“这是想来个死无对证了。”
姜钰皱着眉头,“权慎不是已经离开京城了吗?他的手怎么还能伸得这么长?”
姜酒见怪不怪,“他的手都伸到朝云国去了,云京又算什么?”
秦砚张张嘴,似乎想问,却被容肆打断。
“京城里势必还有权慎的眼线,当务之急,是赶紧把这些人抓起来。正好从那个狱卒查起,所有与他接触过的人一一盘查,一定能找出线索。”
姜酒赞同道:“不错!不只是大理寺,皇宫也要上下清查一遍。”
萧沉歌的那封信,到底也提醒了她。大幽的人能找到朝云皇帝面前,未必不会潜伏在姜钰身侧。
夫妻俩一人一句,把事情安排得明明白白,姜钰和秦砚压根插不上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