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有说有笑之时,忽然察觉到了一道极具侵略性的目光,抬头看去,却见容肆不知何时站在了廊下,清俊的身姿,与身后那朱红的檐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淡漠的目光,如古画中走出来的神子,孤冷出尘,不可靠近。
他提步向他们走来,贺贺锦朝蓦然笑道:“阿肆,你怎么来了?”
他并不知道容肆已经恢复记忆的事,所以在看见容肆走过来握着姜酒的手,像是在宣誓主权的时候,贺锦朝嘴角的笑意就这样僵住了。
“有事情要跟阿酒谈谈,你要回去了吗?那我就不送了。”
他的语气很正常,正常得让姜酒心里发毛。
贺锦朝看看这个,再看看那个,脑子像是生锈了一样转不过来,张了张嘴,最后也只问了一句:“你们……这是怎么回事?”
容肆很给面子地回答道:“我已经全都想起来了。”
“啊?”
贺锦朝尚处于懵圈中,容肆已经拉着姜酒走了。
天色将晚,林月娘和林绾绾已经准备好晚膳了,扭头就看见容肆拉着姜酒走了进来。
“殿……”
林月娘看见容肆,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容肆温声道:“劳烦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