府要谁来扛?这也是为什么,他极力阻止容肆和姜酒在一起。如果那个孩子真的是容肆的,镇国公府便真的跟姜酒断不了干系的了。
可是若不是,容厉又觉得心痒得不行。
只要想到姜酒有可能怀着容肆的孩子,想到那是容家的血脉,容厉便恨不得冲进皇宫找姜酒问个究竟。
这个念头折磨了他两日,直到顾宁带回了消息,容厉的心里却是空落落的。
想想也是,若是那孩子是容肆的,以姜酒的性子,怎么会不以孩子来要挟他成全她和容肆呢?
与此同时,一辆马车正疾驰在京城外数十里的山道上,
权慎坐在马车内,浑然没有之前的从容不迫,俊美的脸阴沉冰冷,戾气重重,手中的茶杯都被他捏了个粉碎。
“好一个曦华殿下!我当真是小瞧了她!”
文烟跪在一旁,一颗心七上八下的,知晓权慎这会正在气头上,要说什么话都得在嘴里心里过了几番才能说出口。
“三皇子,这次要怪也只能怪姜流羽,自以为是,自作聪明,不仅暴露了自己,还坏了三皇子的机会!”
文烟义愤填膺,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姜流羽身上,好让权慎有一个发泄的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