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扭头看向姜酒,眼里是化不开的浓墨。
姜酒微不可见地扯了扯嘴角,面对姜流羽的指控,和其他人那略带怀疑的目光,不疾不徐道:“你说是我陷害你,那不如请太医来给秦大人看看?”
这个提议,没有人有异议,包括秦砚自己。
但是太医给出的结果,无疑是给姜流羽以沉重的打击。又或者说,从姜酒开口的那时候,她便已经做好了准备。
秦砚却出奇的平静,他的饮食都是他的亲信在置办,唯一没有经手的,是姜流羽日日不间断地送给他的补汤。
而她呢?把他的信任当作了踏脚石,把他最后的一丝温情也撕了个粉碎。
姜流羽抬眼看着姜酒,怒气沉沉,像是破罐子破摔一样,“你什么时候在我身上下子母蛊的?”
姜酒也不隐瞒,“还记得在茶楼见面那一次吗?”
姜流羽很快就想起来了,冷笑一声,“所以,什么联手对付秦砚都是假的?你的目的,就是给我下子母蛊?”
抱着自己不好过,姜酒也别想好过的心思,姜流羽毫不隐瞒地把她们之前的交锋揭开,众人才明了,原来姜酒早就知道她的身份。
果不其然,众人看着她的目光也多了几分质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