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,然后优哉游哉地回大幽,反正明面上姜酒也不能拿他怎么样。
权慎瞥了姜流羽一眼,“断了我和姜流羽的婚事。”
姜酒扑哧一笑,乍如盛开的牡丹,那一瞬间的艳色,竟是晃了权慎的眼。
“印了九华国玺的公文已经送去了朝云,现在你来跟我说不想跟姜流羽联姻。”姜酒眼波流转,唇角弯弯,“权慎,晚了。”
“怎么会晚?”权慎淡然自若,笑意清浅,“姜流羽与姜酒,也不过是差那么一两个字,等到时候改过来了不就是了。”
姜酒装傻,“哦,说到底,三皇子还是对本宫念念不忘啊。”
权慎顺势而下,“嗯,一日不得到殿下,权慎便心痒难耐。”
姜酒还真没见过像他这么不要脸的人。
以往张知遥好歹还要一张老脸,做事情瞻前顾后,又要名又舍不下利。秦砚完全就是个疯子,整日冷着一张脸,好似全天下人都欠他钱似的。沈玉卿还好一些,虽然他也不好搞,但是他也不会像权慎这样没脸没皮,顶多是生气了就不理人。
至于容肆……容世子简直乖巧到不行好吗?
这么想着,姜酒忍不住朝容肆看了一眼,他正跟贺锦朝说着什么,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