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不要脸的人,顿时涨红了脸,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“总之,除非我死了,否则容肆便不能娶亲,娶一个,我杀一个。容老国公若是不信,我们可以试试看。”
姜酒放了狠话,在容厉愤怒的目光中潇洒离去,无人敢拦。
容淮站在院子门口,将他们的对话尽数听去,眼里划过了然的光芒。
一名侍从匆匆走来,对容淮道:“容二公子,永乐伯来了。”
“把人打发走吧,我想祖父也没心情见他了。”
想到了什么,容淮又把人拦住,“等等,把永乐伯请到偏厅吧。”
阮文浩坐在偏厅里,神色激动,频频向门口张望,待听到脚步声时,那到了嘴边的茶都来不及喝,便赶紧站起身来。
“容老……二公子?”
阮文浩正要作揖,瞧见容淮走了进来,略显惊讶。
“永乐伯不必紧张,是我让人请您进来的。”
阮文浩皱眉,“不是容老国公吗?”
容淮落座,抿了口茶,慢条斯理道:“哦,祖父现在有客人在,只怕不便见你,我想着怎么也不能让永乐伯白跑一趟,故而才让下人请您进来。”
阮文浩是看不上容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