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流羽对他来说到底还有用,权慎盛怒之下,也尚有几分理智,没有要了她的命。
姜流羽捡了一条命回来,不知是因为投毒得手了,还是因为权慎的责骂,眼里透着一丝猩红。
“那药原本是要给秦砚用的吧。”
文烟走了出来,嘴角挂着一丝讥嘲,“看不出来,你对秦砚这么用情至深。”
姜流羽面色冷凝,“想杀秦砚,多的是办法,可是对付姜酒却是难上加难。”
她并非是不忍对秦砚下手,只是跟秦砚相比,她更憎恨姜酒。
若能一举将姜酒解决掉,她又何必绕那么多弯路?
文烟扑哧一笑,“姜流羽啊姜流羽,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得三皇子宠爱吗?因为……我从来没不会自以为是。”
文烟没有矫健的身手,也没有显赫的家世,只有一张看得过去的脸,可权慎从来就不是沉迷美色之人。这些年来,为了迷惑那些对他虎视眈眈的兄弟,他也宠幸了不少女人,但是那些可怜的女子,最多不超过三日,死的死,残的残,唯有文烟,竟是在权慎身边待了大半年。
她站在台阶上,身上穿着素净的衣裳,比不得姜流羽那一身郡主华服,可是她脸上的轻蔑与不屑,却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