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了,又为她忙前忙后的,还险些连官都丢了,秦大人这般深情,倒是令我刮目相看啊!”
秦砚拽住了缰绳,冷眼看着她,“说我便罢,你扯流羽做什么?”
“我只不过是看在你我有过一段旧情的份上,好心跟你提个醒,你这么着急做什么?”
秦砚脸上的厌恶毫不掩饰,“谁跟你有旧情?”
“好吧。”姜酒耸耸肩,“不过,秦大人就一点也不好奇,姜流羽失踪的这些年里都在哪里吗?”
秦砚没有回答。
姜流羽为张知遥所救,这是毋庸置疑的事,不过他也没必要跟姜酒解释。
“姜流羽说,她是被张知遥所救,这些年一直在养病,可你就不奇怪,她那一身功夫是哪里来的吗?”
秦砚身躯一顿,眉头皱了一下又松开。
“有什么可奇怪的?她报仇心切,许是央求张知遥的侍卫教她几招。”秦砚看向姜酒,道:“你也不必挑拨离间,我跟流羽的事,轮不到你来过问。”
“这么看来,你很相信她咯?”
“不然信你?”秦砚一脸看傻子的表情。
“秦砚,我们来打个赌如何?如果你的流羽没有辜负你的信任,那算我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