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明显没有交谈下去的打算,权慎却是凑近了一步,在她耳畔道:“就是不知道,若是容世子哪日恢复记忆了,曦华殿下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淡定了。”
姜酒目光幽深,“三皇子,你听说过一句话吗?多管闲事的人,一般都不长命。”
“我只听说过,打蛇要打七寸,曦华殿下的七寸,便是容世子吧?”
他意味深长地笑了,转身欲走,想到了什么,又道:“哦对了,听闻曦华殿下身边有一位沈神医,说来也巧,我有一位故人也姓沈,而且医术颇佳,说不定,还是同一个人呢。”
姜酒的脸色未变,心却是沉了下来。
文烟随着权慎回到了营帐,看着他解下了外衣,那包裹在左肩的纱布已经渗出了血迹。
文烟赶紧拿出了药箱为他重新包扎,权慎的脸色有些难看,却是哼也不哼一声。
“那姜酒简直欺人太甚!”文烟咬牙切齿道。
权慎嗤笑一声,身子微微往后靠着。
“行了,她又不知道我受伤了,想来是想羞辱我罢了。”
真不巧,姜酒还真知道他受伤了,故意挑事的。
今日比试中,前半场权慎都十分自如,但是到了后面明显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