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酒咬牙切齿,手里还捏着秦砚那封密信。
气呼呼地回到了重华殿,姜酒直接甩了鞋子,这口气却越想越顺不下去。
“阿朝呢?回来了没有?”
话音刚落,谢朝便匆匆走了进来。
“主子找我?”
“那个人抓到了吗?”
谢朝摇头,“他躲藏的地方正好是茶楼,人多眼杂,什么痕迹都没了。”
子桑道:“要我去找吗?”
“不必了!本来也知道是谁干的。”
姜酒灌了杯水,一想到秦砚背着她做的事,便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。
“不如,属下去秦府一趟?”
就算不能杀了秦砚,至少也能让他出出血。
“不过是一些小打小闹,根本伤不了他的根基。”
她不喜欢做无用功,也不喜欢像跳蚤一样,上蹿下跳。一击毙命是再好不过,若是不能,至少也得伤敌八百。
“曦华殿下。”
紫苏领着阿冬进来,听他道:“皇上今晚原本要设宴款待萧将军,但是萧将军说他是独自前来,不必兴师动众,皇上便安排了晚上在清风小筑用膳,特地命奴才请曦华殿下务必前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