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容不下永嘉郡主,无非就是怕晋安王的旧部会卷土重来,但是我已经说过无数次了,永嘉郡主与晋安王毫无关系!她不该受晋安王的连累!”
“至于苏大公子所说,永嘉郡主想袭击姜酒更是无稽之谈!定然是姜酒意图动手,永嘉郡主反抗,所以才遭此一难。她身上到处都是伤,若是苏大公子亲眼所见,就不会在这为姜酒开脱了!”
“我并非为曦华殿下开脱,秦大人或许从一开始就搞错了,曦华殿下审问永嘉郡主是情理之中,怎么到了秦大人口中就成了动用私刑了?只怕秦大人的心都偏向了永嘉郡主,丝毫不为国事考虑,我实在是有些担心,这样的秦大人,还能不能忠心不二地为九华效力了。”
两人斗得激烈,令人刮目相看的是,从前一贯低调圆滑的苏辰,几时也变得这般锋利,句句堵得秦砚无从辩驳
若论口才,秦砚未必不是苏辰的对手,只是这件事,实属姜流羽理亏在先。
秦砚既然打算要护住她,该承受的还需承受。
他冲着姜钰俯首,“皇上,求皇上看在永嘉郡主也是您的姑姑的份上,饶了永嘉郡主,一切过错,臣愿意承担!”
“秦大人此言差矣,”苏辰摇摇头,惋惜道:“永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