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?你跟他坦白了?”
“难不成真让他给我把脉啊?”
久病成医,容肆对医术也是颇有研究,要是真被他发现她怀孕,那就糟糕了。
“姜钰呢?”她问。
“皇上已经走了,说是要派人去宣秦砚进宫,似乎要问责秦砚。”
姜酒勾了勾唇,“我们也别闲着,派几个嘴巴利索的,去京城里好好宣扬一下,秦大人为了救叛党余孽,不顾法纪,私调禁卫军闯入大理寺,意图刺杀曦华殿下。”
秦砚被姜酒派去的人“请”出秦府的时候,这件事也闹得人尽皆知了。
苏辰闻风赶来,正打算先去重华殿看看,白洛却已经等着他了。
“苏大人,殿下说了,她万事安好。只是秦砚所做之事不假,还请苏大人能帮衬几句。”
苏辰这才反应过来,只怕又是姜酒设的局。
他无奈地揉了揉眉心,“你去回她,下次能不能先通一通气!”
秦砚已经忘了自己有多少年没有受这样的屈辱。
姜钰端坐在上首,左右皆是大臣,禁军就在门外候着。
他跪在堂前,听姜钰细数着他的罪状。
“秦卿,你着实令孤太失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