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走了,林绾绾才拍着胸脯,长舒了一口气。
“吓死我了!我还以为被容世子知道了!不过主子,你真打算瞒着容世子吗?”
姜酒轻叹一声,“能瞒一时是一时吧。”
若是容肆知道她怀孕了,纵使她可以想法子让这个孩子和容肆没有关系,但是定然也是会把容肆卷进来,那么所有的努力全都功亏一篑。
不过一日,姜流羽被封为郡主又被打入地牢的消息便瞒不住了。秦砚忙着安排大理寺的人照顾好姜流羽,姜酒则忙着到处抹黑姜流羽,把她和姜陵捆绑到一起。
自古以来,叛贼最是为人唾弃。姜陵若赢了还好,偏偏他还输了,史书自然不会吝啬于往他身上泼脏水。
朝中不乏经历过当年内乱的老臣,甚至有些还是秦砚一党的人,一听说这个消息便坐不住了,纷纷递了帖子求见秦砚,试图阻止他和姜流羽扯上关系。
秦砚一边得保住姜流羽,一边得跟这些迂腐的老臣周旋,着实分身乏术,也让姜酒钻了空子。
姜流羽被关在大理寺内,这一层里,就住着她一个人,牢房湿冷阴暗,但秦砚特地交代了人,在牢房内铺了暖和的毯子,水壶茶杯、瓜果糕点亦是不缺,若不是自由受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