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遇白斜睨了阮漪一眼,你这是多大的心,邀请姜酒去你的婚礼,是去砸场子还是抢新郎啊!
但是刚才还气得捏碎了酒杯的姜酒,这会却十分淡定,没有丝毫吃醋嫉妒动怒的迹象,这反倒让容若有些吃瘪了。
就好像她费尽心思准备了一场戏,结果台下的人根本不捧场,她也只得收起锣鼓,退了下去。
沈遇白试探问道:“你真要去喝他们的喜酒?”
“你说呢?”
姜酒冷笑一声,“他们要是真敢成亲,我就炸了镇国公府!”
与徐清风一起走进来的容肆忽然背脊一凉,眉心狠狠跳了一下,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容厉问道:“方才漪漪不是跟你一起去接徐祭酒吗?”
容厉方才让容肆去接一下徐清风,看着阮漪跟他一起走出去的,结果不多时阮漪就自己回来了,只怕是容肆又说了什么话,赶走了阮漪。
容厉也是愁得不行,明明现在容肆都不记得过去了,却还是不肯与阮漪亲近。
偏偏容肆道:“祖父,我与阮小姐男女有别,走在一起有失礼数。”
容厉被他堵得无话可说。
姜钰很快就来了,与他同行的还有沈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