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兄弟姐妹都能狠心地弄死,更别说与她毫无关系的容若。
容若却不以为然,“她以为她现在还是凤帝吗?别忘了,现在当政的可是皇上!”
容淮看了她一眼,“你自己要作死,别拉我下水。”
说着,他便起身离开了。
容若气得摔杯,“娘!你看他!”
“若儿,你哥说得也有道理。况且曦华殿下和秦砚对立,你哥又在秦大人的阵营,你还是离她远一点比较好。
“可我就是看不惯她这副得意模样!”容若咬紧牙根,她得想个办法,把这口恶气出了。
别人正筹谋着要算计姜酒的时候,她正瘫倒在软塌上,懒懒地打了个呵欠。
林月娘正在给她揉脚,嘴里念叨个不停。
“我怀着婠婠那会,小腿浮肿,每晚上都会抽筋。后来还是村里的医婆给我按了按才缓解了一些。”
“这段时日正是关键时期,主子既不肯让紫苏她们把重华殿内的尖交锐器包裹起来,平时走路可得小心一些,万一磕着碰着了,可不是小事!”
姜酒好笑道:“放心吧,我还没那么娇弱。”
说实话,要不是沈遇白把脉出来她怀孕了,姜酒自己还真没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