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丢进他怀里,“一边背,一边剥。”
“哦。”姜钰委屈地应了一句。
沈玉卿抱着书走进来,便看见姜钰坐在桌案前,眼睛盯着面前的书,口中念念有词,手也没闲着,利落地剥着荔枝。而姜酒翘着二郎腿半卧在一旁,一边看着话本,一边伸手去拿姜钰剥的荔枝,好不快哉。
沈玉卿忽然就有些恍惚,曾几何时,姜酒也是这样懒散地躺在他怀里,霸道地要他给她剥核桃。他不肯,她便磨到他肯。
思及往事,再看如今,沈玉卿已经无力后悔。
他也不知道,他与姜酒,为何会走到今天的地步。
沈玉卿深呼吸一口气,隐去脸上的情绪,大步走了进去。
姜钰抬起头,诧异道:“沈太师,你怎么来了?”
沈玉卿瞥了一眼目不转睛的姜酒一眼,语气温和地对姜钰道:“各国使臣不日将抵达云京,以免皇上到时候摸不着头绪,微臣特地来跟皇上讲一讲各国的情况。”
姜钰懵懂地点点头,“这些孤问姑姑就可以了。”
似乎也只有在姜酒面前,姜钰才会自称“我”。
沈玉卿目光毫不避讳地看着她,眼里带着浓烈的欢喜与深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