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辰蹙眉,“只怕是香受潮了,再取来便是,这跟上天有什么关系?”
“祭祖之时,断香乃是不敬!这分明是先祖反对这场封典,皇上要逆天而行吗?”
姜钰气得发抖,正想说话,姜酒却按住了他的手。
“诸位大人说得没错。”姜酒缓缓转过身来,似笑非笑道:“香断一次是意外,断两次便是有古怪了!若非人为,定然是上天预警,想来也是不认可这曦华大长公主之位。”
秦砚眸光微闪,这么轻易就放弃了?
却听她话锋一转,目光犀利,“既然如此,那我也不当这劳什子大长公主了,正好我皇帝还没当够呢!”
话音刚落,子桑便带着人冲进宣武殿,裹着浓重的血腥味,杀气凛凛。
姜钰愕然,其余人也皆是一惊。
有人站起身来怒道:“姜酒!你这是想造反吗?”
姜酒居高临下,目不斜视。
子桑朝前走去,一脸漠然地抹了他的脖子。
“啊!”
起伏不断的尖叫声中,子桑面不改色地擦拭着染血的剑刃,语气森冷道:“对陛下直呼其名,该死!”
他说的是“陛下”,而不是“殿下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