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冤冤相报何时了。”
“我只知道,有仇必报!”
二人对视,他眼里是悲悯,她眼里是戾气。
“那皇上呢?在这场斗争里,他最无辜不是吗?陛下会放过他吗?”
姜酒薄唇微翘,“徐祭酒是在替姜钰求情吗?”
“比起皇上,你确实更适合当皇帝!但是,纵使皇上没有陛下的杀伐果断,他也不失为一位仁君。”
“只可惜,您口中的仁君,早晚有一日会沦为秦砚的傀儡,到时候,江山易姓,朝野动荡,那便是徐祭酒想看到的?”
徐清风沉默片刻,笑了笑。
“到底老了,看事情也不似从前了。只是,老夫还是有一句话要奉劝陛下,这条路,注定血流成河,但不管是为了天下黎民还是陛下自己,都希望陛下能心存善念,切勿被仇恨蒙蔽了双眼,做出不可挽回的事。”
“不可挽回的事?”姜酒笑了,“除了死亡,什么事不可挽回?”
徐清风双眸幽深,“陛下不会伤害皇上吧?”
姜酒的脸冷了下来,嘴角勾起了一抹讥笑。
“怎么?徐祭酒和姜汐一样,认为我会杀了姜钰?”
“一山不容二虎,一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