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子监内,徐清风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容肆,双眸澄澈,面色平静,似乎与从前无异,但是身上还是少了几分烟火气。
就好像,回到了遇见姜酒之前的样子。
“最近身子可好?”
他和蔼的笑容让容肆略微有些放松,“多谢徐祭酒挂念,一切都好,只是仍是想不起半分从前的事。”
徐清风摸了摸他的头,“强求不得的事,便不要强求,顺其自然便好。”
在徐清风的开导下,容肆明显比之前好很多了,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。
容厉倍感欣慰,带他来见徐清风是对的。
容厉还有事要跟徐清风谈,便让顾宁陪容肆在国子监内走走,又特地强调了要寸步不离。
顾宁明白容厉的意思,拱手称是。
看着他们二人离去,徐清风轻叹一声,“容老哥啊,你这又是何必?”
曾经的容肆,满腹经纶,雅致谦谦,却对一切事情都提不起兴趣,拖着一副病体,就好像随时都会离开人世。直到他遇见了姜酒,许是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,徐清风反而不觉得奇怪,她能够把容肆变得那般模样。
至少那个时候的他,有血有肉,有喜有恶,而不是像现在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