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容爷爷……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啊。”贺锦朝嘴角抽动着。
“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,你能告诉我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我到底,是得了什么病,才把所有事情都忘了?”
他认真而执着的眼神,让贺锦朝顿时心生罪恶。
容肆接着道:“既然你是我的挚友,你应该知道吧?”
“这个……”贺锦朝头疼地扶额,他确实知道一点点内幕消息,但是他不能说啊。
“你也不知道吗?”容肆神色不掩失落,“还是说,你也不能告诉我?”
他问过容厉,问过顾宁,问过叶情,他们都模棱两可地糊弄过去,明显是不想多说。断情只是清除了他的记忆,并没有降低他的智商,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能让他知道的秘密。
贺锦朝忍不住叹了口气,就算忘记了一切,他的性子还是一点都没变啊。
或许是从小身体就不好的缘故,他对待任何事情都十分认真。贺锦朝清除地记得,那次在国子监内,徐祭酒谈到了军事策略,最后留了一个问题,谁也想不出解决办法,包括容肆。别人都走了,容肆硬是留在国子监里想到了天黑,容厉派人来接还不肯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