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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他醒来后,没有人在他面前提起姜酒,而他也从来不会想起任何跟姜酒有关的事。只是经常对着窗台的那一株野兰花发呆,顾宁不敢告诉容厉,那是姜酒送给容肆的,容厉还以为他喜欢兰花,派了送了许多名贵的兰花过来,但容肆独独钟情于那一株。
就像现在,没有任何预兆的,容肆说想去武侯府拜访一下。
顾宁只能派人告知容厉,在容肆即将出门的时候将人拦住。
“阿肆。”
容厉平静的脸色看不出喜怒,“你要去哪儿?”
“祖父。”容肆恭敬地行礼,语气温和,“近日时常待在栖寒阁内,除了祖父与我所说的,其余的再也想不起来。我听顾宁提起武侯府,故而想去拜访一番,看看是否能找回一些记忆。”
容厉笑了笑,“阿肆的心情,我能明白。只是镇国公府与武侯府的关系并不是太亲近,你若是这样贸然前去,只怕会失了礼数。”
容肆明显迟疑了,“祖父说得也是。”
“你看,现在天色也晚了,不如等改日,阿肆若是还想去拜访,祖父便派人准备厚礼,再陪你一同前去?”
容厉如此顺从温和的态度,倒是让容肆觉得自己有些任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