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砚!孤命令你,立马带着所有禁军撤离镇国公府!”
“如果微臣抗旨呢?”
姜钰不甘示弱地与他对视,少年微微扬着下巴,孤傲而霸道。
“那孤就只能以抗旨之罪命人捉拿你了!”
秦砚紧咬牙根,怒发冲冠,一双鹰眸凝着滔天风暴,直逼姜钰。
就在众人以为他会发飙之时,秦砚却躬身抱拳,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。
“臣,遵旨!”
禁军悉数撤出了镇国公府,叶情与子桑等人也全都撤退,只余这乱糟糟的场面,着实令人唏嘘。
阿冬小声地在姜钰身边道:“皇上,我们可要回宫?”
姜钰抬起头看着姜酒,她似乎也一直在看着他,看不出是何表情。
“回去吧。”姜钰道。
目送姜钰离开,姜酒始终没有跟他说一句话。
这一场婚礼已经无法再继续下去,但对容肆来说,拜礼已成,他与姜酒已是夫妻,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。
外面的纷扰喧闹,都被隔离在栖寒阁外。昔日冷清的院子,此时已经挂满了红绸喜带,月色昏暗,栖寒阁内红烛明亮,照着这一方温情。
容肆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