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,一点点地往下沉。
秦砚扭头看着姜酒,“怎么?到这个地步了,陛下还不打算承认吗?”
秦砚之所以秘而不发,就是为了今日在众人面前揭穿她的身份。
他说过了,如果姜酒还活着,他一定要将她千刀万剐,亲手送她下地狱!
她藏了这么久的秘密,如今被当众揭穿,秦砚倒要看看,她要怎么把这场戏演下去。
姜酒身躯动了一下,似乎想说话,手却被容肆紧紧握住。
盖着盖头,他看不见容肆的表情,只能听到他的声音,一如既往的平静,平稳。
“秦大人,我只知道,今日是我与阿酒成婚之日,秦大人若是来观礼,容肆欢迎。但若是秦大人是来闹事的,也请秦大人恕容肆无礼了。”
秦砚眸色冷了几分,他压根就没把容肆放在眼里。
“呵……就是不知容世子打算怎么个无礼法?”
他就不信了,容肆一个病秧子,也敢跟他作对。
“顾宁!”
话音落下的同一时间,一支弩箭不知从何处射了出来,直逼秦砚。
秦砚身边的侍卫反应迅速,立马挥剑挡下了那支弩箭,只听见铿锵一声,那弩箭掉落在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