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知遥都倒了,我还会怕他?”
“不一样的,阿酒,收手吧,趁现在什么都还没发生,我也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姜酒微微一笑,“谁都有资格劝我放弃,唯独你,沈玉卿,你没有。”
那本就千疮百孔的心,仿佛被她的话撕裂了一道口子。
沈玉卿疼得无法呼吸,目光哀戚。
“就算不为你自己考虑,那容世子呢?难道你要把他牵连进来吗?”
“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。”
“你喜欢他对吗?”低沉的声音中藏匿着一丝脆弱,“所以,你是为了他,才用那样的方法对付张知遥吗?”
沈玉卿太了解她了。
说她爱恨分明,不如说她疯狂极致。
她若是想杀一个人,追杀到天涯海角都不会放过。她若是恨一个人,会用尽各种手段折磨,直到泄气或者对方断气。她若是爱一个人,会把这世间所有的珍宝捧到他面前,死缠烂打,缠绵不歇。
沈玉卿知道,迟早有一天姜酒会撕掉伪装,公然与秦砚和姜钰对抗。与其等到箭在弦上,不如现在劝她回头。
他以为,至少容世子能够牵制住她,但是不曾想,在姜酒心里,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