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不过话说回来,苏九不是要和朝云国的萧沉歌联姻吗?怎么能嫁给容世子?”
“那都多久之前的事了,指不定朝云国早把这事忘了。”
这一桩喜事,也算是驱散了连日来的阴霾和恐慌,京城又陷入了狂欢之中。
容肆尚在病中,他听从姜酒的话,没有再任性行事,但在容厉面前的态度还是身份坚决。
“祖父,不管您怎么逼我,我是绝对不会娶阮小姐的。我爱的人,只有苏九。”
“我知道您因为她的身份对她颇有意见,但是对我来说,不管她是谁,我都不在乎。若您害怕她连累镇国公府,我可以放弃世子的身份。”
容厉漫不经心地晾着药,听着他的话。
“说完了?说完了就赶紧把药喝了。”
容肆紧抿着唇,固执得不像话。
容厉叹了口气,“不把身体养好,怎么当新郎官啊?”
容肆咬紧牙根,“祖父,我不娶阮漪!”
“谁告诉你要娶阮漪了?”
容厉失笑,将药碗放下,拍拍他的肩膀,“快点好起来吧,你的聘礼我已经派人准备好了,别让阿九久等了。”
容肆懵了,“祖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