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她无法像从前那样久待。
姜钰十分贴心道:“国公爷,孤想他们俩一定有很多话要说,我们还是先出去吧。”
容厉能拒绝吗?
等屋子里的人都出去了,容肆再也抑制不住,将姜酒楼入怀中,力道之大,似乎要刻入骨髓。
“阿酒,”他低声唤道,声音中压抑着疯狂与害怕,“我很想你。”
他想她,又怕她离开他。
容厉以为,是姜酒看中了镇国公府的势力,才对他穷追猛打,实际上,离不开对方的人,是他。
他身上有伤,姜酒没有挣扎,也不敢用力,只是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,看着还好,但一触碰到那清瘦的身躯,姜酒都忍不住鼻子发酸。
“好了好了,都多大的人了,先吃药,等下药都凉了。”
她表现得若无其事,丝毫没有因为当前的困境而迷茫或恐慌,反而十分自然平静地喂他喝药。
“这药是沈遇白开的吧?会不会很苦?你要不要吃蜜饯?”
听着她喋喋不休,容肆咽下了最后一口药,忍不住吻住了她的唇。
谁开始的已经不重要了,他们在凌乱的呼吸中彼此交缠,舍不得闭上的双眸视线交汇,皆在对方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