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文浩急了,“这怎么是折腾呢?世叔,你就算不为自己想,也得为阿肆想一想。容兄夫妇亡故,阿肆身体又不好,日后若是您不在了,谁来帮他撑起这整个镇国公府。”
无论他说什么,容厉都不为所动。
不是他没胆子和精力了,而是他很清楚,目前九华国的麻烦,不是那个无能的小皇帝,不是位高权重一枝独大的秦砚,不是远在天边却又对九华虎视眈眈的大幽,而是在镇国公府隔壁,那个隐藏了很久的姜酒。
她就像是蛰伏在迷雾中的狼,靠着迷雾掩盖自己的真实面目,伪装成一只无害的猫,降低人们的警惕。
但终有一日,迷雾散去,恶狼会露出爪牙,伸向那令人垂涎的权力盛宴。
到那时,九华内政一乱,他定然无法袖手旁观,而容肆势必站在姜酒那边,难道要他和容肆反目成仇吗?
总而言之,现在接手这堆烂摊子,只会给他带来无尽的麻烦。
见说不动容厉,阮文浩无奈只得暂时放弃,又让人奉上了几个盒子,道:“听闻世侄受了伤,临行前漪漪特别嘱托我给世侄带了些补品,希望能帮到世侄恢复身体。”
容厉眸光微闪,语气和缓了一些。
“漪漪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