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,火冒三丈,“容肆,你竟为了一个女子要自请除名?”
他说:“祖父,我不能看着她独自冒险。”
“那你就狠心让祖父失去唯一的依靠吗?”
他抬眸看着他,许是连日来的操劳,容厉的头上似乎又多了不少白发,眼角的皱纹也深了几分,透着疲惫与失望。
苍白的薄唇动了动,容肆闭了闭眼,也只能道一句对不起。
容厉忽然就想起了容骁。
那一年他跪在台阶下,重重地冲他磕了头,道一句对不起。
这一走,就是二十年。
整整二十年,他从一个不惑之年到满头华发,当年那个病弱幼子,也成长到要步入他爹的后尘。
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,不能再失去一个孙子了。
收起了所有的孤独,容厉冷硬的脸庞向容肆表明了他的态度。
“容肆,你听着,你是镇国公府的嫡子,无论如何,你的命运都跟镇国公府绑在一起。我不会将你除名,也不会允许你与她在一起。如果你非要忤逆我,可以,等我死了,你想做什么没人拦着你。”
“祖父,我不是……”
“看好世子!不许他踏出栖寒阁半步!没有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