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而容肆也渐渐察觉到不对劲,在询问顾宁几次,得到他飘忽不定的回答后,容肆终于恼了。
“苏九呢?我要见她!”
除了那一天他醒来,与她见了一面,姜酒便再也没来,一次两次便罢了,容肆不相信姜酒次次都忙,次次都没时间过来。
他并不觉得姜酒变心了,只是担心她是否出了什么事,又或者背着他做了什么事。
顾宁不知该怎么说,好在沈遇白替他解了围。
“你祖父知道了她的身份,逼着她跟你断开,现在外面围了一圈又一圈的守卫,你真当是防刺客呢?”
容厉回来的时候,跟他一起回来的,还有永乐侯阮文浩。
“世叔,您也清楚,这些年来我们这些人被姜氏压制得多憋屈,如今您因世侄不得不出面,又为何不趁此机会,振兴镇国公府呢?”
阮文浩是来当说客的。
他爹跟容厉也算是故交,曾经他与容骁又是同窗,来往自然亲密。但是自从容骁失踪后,镇国公府逐渐低调下来,与各大宗族的来往也少了,为了避免麻烦,阮文浩也鲜少上门。这一次也是被他逮住了机会,希望能靠着镇国公府这棵大树好乘凉。
别看现在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