举她了,不曾想被悉数灭口不算,连他的老窝也被端了。
张府内的尸体已经都被清理干净了,但是那洗不掉的血迹,那倒塌的房屋和树木,满地狼藉,都在提醒着他昨晚输得有多么惨烈。
张知遥的手不由得收紧,他反复在想,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?
是姜流羽害他惹上了麻烦,还是他识人不清,没有探清楚姜酒的底细?
那个小丫头,张知遥对她最固有的印象,就是从前唯唯诺诺地跟在苏家姐妹身后,好像多说一句话就会哭出来一样,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凌厉狠绝,竟连他都栽了跟头?
一股剧烈的痛感自胸口袭来,张知遥苍白的脸蓦然拧成了一团,他捂紧胸口,疼痛传遍四肢,张知遥倒地,蜷缩成一团,额上冷汗连连。
窗外,一轮昏黄的圆月升空,冰冷地照着大地。
他颤抖着手去拿腰间的香囊,放下鼻下深嗅一口,那淡淡的药香暂时缓解了他的疼痛,但是对于作用甚微。
张知遥脸色阴沉,面容扭曲,使出了最大的力气推倒了椅子,才惊动了外面的人。
“大人!”
那人见张知遥摔倒在地,便想上前去扶。
张知遥握紧了他的手,一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