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来看过我吗?”
他眼里的殷切令容厉忍不住心疼,“自然是看过的。”
姜酒只来了一次,他命人守着栖寒阁,就算知道她经常坐在墙头上盯着栖寒阁,知道沈遇白经常向她传递消息,容厉也没有让她进来。
从前便算了,但是知道了她的身份,容厉就绝对不可能让她再染指容肆。
而听了他的话的容肆,嘴角浅浅地勾起了一抹笑。
容厉心酸非常,他这个孙儿,跟他那个不成器的儿子都是一样的,若不用情还好,一旦用情,至死不渝。
“顾宁呢?”
确定姜酒没事,容肆也就放心了不少,这会才注意到,自己一屋子都是眼生的人,平日里照顾他起居的侍卫都不见了,连顾宁也不见踪影。
容厉沉着脸,“顾宁身为你的贴身侍卫,却没有保护好你,我已经罚他去刑房受刑了。”
容肆眉头微蹙,“祖父,那日之事是个意外,与顾宁无关。顾宁照顾了我这么多年,一直对我忠心耿耿,若要因此责罚于他,着实不妥。”
容肆极力要保顾宁,容厉也不好说什么,也只好答应了。
容肆说了两句话,又喝了药,精神便有些疲倦了,胸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