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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再清楚不过,那个女人睚眦必报,他们夺了她的权,要了她的命,她怎么可能放下恩怨立地成佛?
若是她活着……
秦砚一想到这个可能,心里便也如张知遥般沉重。
二人的谈话在沈遇白和姜流羽出来的时候戛然而止,秦砚立马起身走过去。
“流羽,怎么样了?”
姜流羽冲着他轻轻摇了摇头,示意自己没事。
沈遇白道:“我给她用了药,药性有点烈,这两日尽量不要开口,吃的也别吃得太辛辣,不出意外应该会好一点。只是姜姑娘伤得太重了,需要慢慢调理,一时半会没办法恢复如初。”
秦砚很高兴,握紧了姜流羽的手。
“没关系,慢慢来。”
沈遇白又给了他一瓶药,“这是治疤的,姜姑娘的伤疤太久了,这药也只能淡化一点。”
当然不是!
沈遇白手里多的药能去掉姜流羽脸上的疤,只是他舍不得罢了。
秦砚接过,郑重地道了一句谢。
沈遇白很不要脸地受了。
张知遥道:“方才所说之事,我也会派人留意,秦大人那边若有异动,还望不吝告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