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容肆来说,秦砚就是他的旧情敌,在姜酒面前,怎么能输给他?
对秦砚来说,这一盏灯他无所谓要不要,但是面子一定得要。
两人你不让我我不让你,又是在半空中争夺,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摔落下来,底下众人看得心惊胆战的,却又激动不已。
“四小姐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容世子。”
姜流羽不知何时走了过来,对姜酒笑了笑,沙哑的嗓音也显得格外温柔亲切。
姜酒忍着弄死她的冲动,目不斜视。
“那是自然,不过是跳梁小丑,不足为惧。”
姜流羽不知道她这是在说秦砚,还是在说她,总之,心里十分不舒服。
周围的人很多,姜流羽也不便试探姜酒,只能耐着性子等着。
姜酒勾了勾唇,哪里感受不到她的焦躁?
她越是气定神闲,若无其事,姜流羽便越是慌张,越容易露出马脚。
就像一把刀悬在她头上,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,这才是最折磨人的。
而高台上,战局已经有了明显的变化。容肆似乎也懒得再与秦砚周旋,虚晃一招,夺下了琉璃灯,在秦砚攻击过来的时候,利落地跃身下了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