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啊!”
贺锦朝似笑非笑,“算了吧,你哥我几斤几两你还不知道吗?”
可巧了,他爹是文采卓绝的平阳伯,偏偏他跟贺蓁然在文学上都没多大天赋,反而醉心于武学,为此平阳伯从小到大没少发脾气。
“容世子呢?他肯定能赢下来。”
“不知道,刚才还在这呢。”
贺蓁然的目光转了一圈,“姜酒怎么也不见了?”
贺锦朝噗嗤一笑,“那肯定是两个人约会去了呗!”
讲真的,贺锦朝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容肆。
以前身体虚弱,每日只能待在府中,就跟苦行僧死的,天天摆着个死人脸,算着还有几天活头,任由林氏母子在府中作威作福也不争不抢,他说破了嘴皮子也拿他没办法。
现在就不一样了,至少贺锦朝在他身上看到了人气,看到了欲望,总好过那个无欲无求的病秧子。
贺锦朝还真猜对了,容肆此时跟着姜酒来到了梅园的西南角,这里没什么人,连灯光也弱了几分,周围梅影稀疏,景色一般,姜酒却拉着他往前走,神神秘秘的。
姜酒带他上了西南角的一处阁楼,阁楼并不是很高,但是站在阳台上望过去,正好将梅园的灯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