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砚双眸微眯,那是血?
这么多人在,秦砚也没有把事情闹大,便听从沈玉卿的话,换到另一间厢房。
只是趁着沈玉卿不注意,秦砚转身吩咐了侍从一句。
姜酒坐在地上,背靠着屏风,腹部的伤口还未止住,血腥味令人作呕。
她听着外面渐行渐远的声音,挣扎着站起身来。
门突然被推开,一道脚步声逼近,紧接着又似乎有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,姜酒一惊,隔着屏风看见了一道身影,握紧了手中的匕首,在那人靠近时,毫不犹豫地刺了过去,却被对方拦住。
“阿酒,是我。”
看着容肆的脸,姜酒顿时撑不住了,卸了浑身的力道,歪倒在他怀中。
“你怎么才来?”
虚弱的声音,带着几分嗔怪。
在她看不见的地方,容肆神色愧疚,那双冷眸中却又泛着狠厉。
“对不起,我来晚了。”
昏迷之前,她只听见了他这一句在耳边的呢喃。
那样自责,而深情。
容肆将她抱起来,看着她苍白的脸,还有腹部的伤口,眼里的杀气无论如何再也掩盖不住。
“世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