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差点忘了,当初姜酒可是被那两个男人迷得团团转,连命都葬送在他们手里。
“那当然没有!虽然那时候我答应了秦砚,不会处决姜流羽,改为流放,让人秘密在途中弄死她,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,姜流羽竟然没死。”
容肆想起那观音殿内的对话,神色凝重道:“只怕是被人救了,而且救她的人,还不是张知遥!”
“那个小沙弥说,要破坏九华国与朝云国的关系,让姜流羽除了我,除了大幽国,还有谁闲得蛋疼搞这种小动作?”
“大幽国内政分离,几个皇子斗得你死我活,太子权怀软弱无能,如今呼声最高的,是三皇子权慎。”容肆道:“你方才可听他提到了一个人?”
姜酒想了想,“国师?”
容肆颔首,“大幽国的国师,也就是那位神医谢祝。权慎与谢祝相交甚密,极有可能是权慎在背后谋划一切。”
姜酒调侃道:“你对大幽国这么了解?该不会是打算……”
容肆弹了她的脑壳一下,低斥一句:“想什么呢?大幽国对九华国虎视眈眈,别说是我了,你当秦砚他们没在大幽国安插眼线?”
姜酒皱了皱鼻子,“那你的意思是说,姜流羽有可能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