磨牙。
姜酒立马撇个干净,“跟我没关系!是萧沉歌自己脑子有坑,你放心,回头我立马跟他说清楚,什么婚约,我可不认!”
容肆似轻哼了一声,脸色倒也没有方才那般难看了。
“不过,你为什么非得杀她不可?”容肆抿了抿唇,“就因为她是秦砚的心上人?”
“什么?”姜酒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,解释道:“姜流羽必死不可,不只是因为她是联结张知遥和秦砚的纽带,还因为她是姜陵的女儿!”
容肆瞳孔微缩,“晋安候?”
“没错!姜流羽是他的庶女,姜陵虽为我所杀,但他旗下旧部无数,我能杀一百,却不能杀一万,只能将他们遣散但是谁又知道,他们不会跟着姜流羽卷土重来?”
“可是姜流羽只是庶女,又能做的了什么?”
姜酒笑了笑,“你可知,当年我为何要将她流放?”
“旁人不知道她的身份,尤其秦砚。姜流羽进宫刺杀我,我识破了她的身份,原本想取她性命,却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办法,让秦砚知道了,秦砚以为我要拿她来要挟他,便求我放过姜流羽。”
容肆的脸一黑,“所以你就放过她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