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姜酒是个厚脸皮的,就跟没事人似的。
“肆肆,我病了这么些日子,你怎么都不来看我?”
袖中的手微微蜷缩着,容肆神色如常。
“四小姐生病了自当看大夫,我去看你又有何用?”
姜酒撇撇嘴,好嘛,都称呼她“四小姐”了,可见现在还没消气呢。
“可是你不来看我,我心里惦记,病也一直好不了。”
说着,她还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,眼角的余光瞥见容肆看了过来,忍不住勾了勾唇。
只是她想岔了,容肆仍是不为所动。
“还有力气去参加佛法会,想必四小姐的病也大好了。”
姜酒看着他这副无欲无求、无悲无息、无动于衷的模样就来气。
张口正想说什么,车轮子突然轧过路边的一个小坑,猛地晃动了一下,姜酒重心不稳,往前一扑,容肆下意识地接住,好巧不巧,姜酒正好趴在了他的腿上。
容肆犹如被火烫了一般,立马把她推开,脸颊红得跟煮熟的虾一样。
“咚!”
“哎呦!”
容肆用力过猛,姜酒的后脑勺一下子磕在了车厢壁上,疼得她眉毛都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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