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姜酒抬眸看他,“你不信我?”
“嘉帝虽年幼,但这两年来成长不少,秦砚与张知遥把持内政,四方百姓,不说安居乐业,也无病无灾,无匪无患,如此盛世之下,你告诉我,你拿什么造反?”
她笑得残忍,“若是嘉帝死了呢?”
没了皇帝,她如何不能造反?
容肆呢喃,“你要杀他……”
“有何不可?”姜酒把玩着手里的匕首,那锋利的寒光晃得容肆双眸生疼。
“我的手里,有我奶娘的命,有我叔叔的命,有我一群兄弟姐妹的命,如今再多一个侄子,正好让他们一家团圆了。”
“姜酒!”容肆捏着她的双肩,咬牙切齿道:“你非要杀尽天下人才甘愿吗?”
姜酒却笑了笑,伸手抚着他的脸。
“怎么会?”她温柔的呢喃就在耳畔,“我便是杀谁,也舍不得杀你。”
纵使容肆知晓了她的身份,她也不会杀他。
她爱这个男人,不管有没有魂牵作祟。
说来也可笑,姜流羽曾经问过她,是否爱上秦砚了,那时候她回答,情爱是这世上最无用的东西,但是如今她不得不承认,她这颗疯狂残破的心,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