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有些难看,他捏紧了拳头,咬牙切齿道:“我只恨三年前我让她死得太痛快了!那杯毒酒,那场大火,着实难消我心头之恨!”
沈玉卿眉心一跳,手指不由自主地蜷缩。
不想讨论这个话题,沈玉卿转而问道:“你说她姓姜?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过。”
“不过是一个姓氏,又怎么了?”
沈玉卿想说,你没发现她跟姜酒一个姓吗?
但是转念一想,天下姓姜的人多了去了,也不止姜氏皇族。
“没什么,只是以前听你唤她流羽,还以为她姓流。”
“她爹是个富商,她娘只是一个歌姬,她是家中庶女,自小在家中便过得不好。那时候我满心想出人头地,让她后半生富贵无忧,谁知道,却是将她推入了火坑……”
沈玉卿拍拍他的肩膀,自然也知道他这些年为姜流羽的事悔恨不已,一直深受折磨。
“阿砚,不是我多心,只是眼下这境地,不管是为了你自己还是为了流羽姑娘,你都得小心才是。”
“放心吧,我自有分寸。”
沈玉卿也没有再多说,秦砚并不是那种容易受骗之人,他只怕他会被愧疚与爱蒙蔽了双眼,不过就目前来看,似乎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