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孕欺君的事就几乎是真的了。被当众这么说出来,张知遥虽然气恼,却也是气恼魏子晴。
要是她早点把事情告诉他们,也不至于闹成现在这样。
苏胭看着那纱幔内的人影,她并没有给魏子晴吃解药,那所谓的解药,不过就是一颗普通的药丸。而且她在那晚银耳粥里下了剂量很重的毒,魏子晴没有理由还有命活着。
她悄悄打量着沈遇白,有些吃不准,这位容貌出色但言行举止粗鄙的“神医”到底有几分真本事。
“沈神医,魏贵人她……真的没事了吗?”
沈遇白斜睨着她,大概也认得这位,不就是姜酒她姐嘛。
正要张口,一旁的姜酒突然咳嗽了两声,悄悄地给他比了一个手势。
沈遇白拧着眉,有些搞不清楚她想干什么,不过还是转了话头,语气变得有些不确定起来。
“这个……她体内的毒是已经解了,但是她什么时候醒来就不知道了,有可能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……”
说话间,沈遇白还瞥了姜酒一眼,见她满意地轻轻颔首,沈遇白如同受到了鼓励,把魏子晴的病情描述地更加严重。
而对面的苏胭听了这番话,那颗悬着的心就放回了肚子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