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遇白看着旁边的十七,恶声恶气道:“还有你,既然没死,怎么现在才来救我?”
十七低着头,一副恨不得以死谢罪的模样。
“差不多得了!你知道这几天我们为了找你费了多少功夫吗?”
四九门远在芙蓉城,若要调派人手肯定来不及,幸好有容肆他们帮忙,这几日也是差点把京城翻了个底朝天。
“我问你,张知遥什么情况?”
姜酒猜过很多人,但是独独没有想到张知遥。
说到这个,沈遇白冷笑一声,“那个老东西不知从哪里中了月华蛊,死期也不远了。”
“月华?”
“苗疆一种秘蛊,它可不像魂牵,别看它名字好听,这蛊毒得很。一旦中蛊,月华便会与中蛊人血脉相连,一点点蚕食中蛊人的精气,中蛊人身上会呈现条条血丝线,而且每到月圆之夜,月华正是躁动之时,疼痛绝非常人能忍。”
姜酒眯了眯眸,她仔细回想过去她在位时,张知遥虽然说不上行事高调,但是也如正常人一样,处处被她打压,却顽强不屈地跟她对着干。反倒是她死后,他放弃了唾手可得的政权,称病不出,把九华朝堂大半的权利让给秦砚。
也就是说,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