习惯了。”
姜酒没由来的有了些火气。
“这种事哪能习惯?若是旁人打了你骂了你,找机会骂回去便是,又不是欠他们的,何苦自己忍着?”
有仇必报,这是姜酒一贯的行为准则。
从前在皇宫里,她的日子用“凄惨”两个字来形容都不为过,可是她也没让自己吃半点亏,明着不行就来暗的,别人欺她三分,她必还人十分。
邵野看着她,眉眼温柔地弯起,应道:“好。”
姜酒丝毫不觉得这样教他有什么不对,也丝毫没有意识到,面前的邵野,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人欺负的小绵羊,或许说,他从一开始就是一匹蛰伏的狼。
魏子安的事给了张魏两家不小的打击,张知遥似乎病了,终日闭府不出,而秦砚无疑是捡了个大便宜,趁着这机会,大刀阔斧,清理了不少张知遥的党羽,提拔了不少新贵,以此拉拢人心,而宋遥亦在其中。
秦砚向宋遥抛出橄榄枝的时候,宋遥有些犹豫,不过姜酒却让他应下。一番思量过后,宋遥也确实接了。
一来他跟张知遥结了仇,唯有投靠秦砚才能自保。二来官场水深火热,他想独善其身断然不可能,与其战战兢兢,不知何时会栽入坑里,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