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遥淡淡一笑,“苏小姐唤我宋遥即可。”
她笑眯眯道:“阿遥如何?”
宋遥忍不住红了脸。
姜酒啧啧嘴,这宋遥生得当真好看,唇红齿白,清风翩翩,他身上没有世家子弟的油腻与贵气,若用一种植物来形容,姜酒想,那一定是苍山劲竹。
二人不过浅酌几杯,临走之前,宋遥道:“宋遥的命是苏小姐救的,他日苏小姐有任何困难,宋遥义不容辞。”
与宋遥告别后,带着一身酒气,姜酒去了镇国公府。
时隔两个月,容肆总算收到了燃止的来信,他在西南寻了许久,并未找到容骁的踪迹。不过沿路打听,确实是有听说有一个男子带着他的妻子一直在寻找苗疆,极有可能就是容骁。
虽然没有找到容骁,但是好歹也有了点消息,容肆也稍稍宽心。
“肆肆……”
容肆尚未反应过来,一抹身影便栽进了他怀里。
容肆环住了她的腰,皱着眉头道:“喝酒了?”
姜酒伸出了小拇指,“就一点点。”
“跟谁喝了?”
“宋遥啊。”姜酒趴在他的肩头,想到了什么,她直起了腰身,目光灼灼地盯着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