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歪着脑袋,“你在跟我开玩笑吗?”
苏胭咬着下唇,双眸通红,嗓音沙哑。
“张知遥不肯帮子安,魏家人也是束手无策,我想去求父亲,父亲也不肯见我,我实在没有办法了……”
“没有办法,就求到我这里了?”姜酒笑了,“别说我没有办法,就算有,你觉得我凭什么救他?”
苏胭跪着上前,抓紧了她的手,急切而疯狂。
“苏九,我求求你了!我真的没办法了!魏子安不能走,他走了我怎么办?我腹中的孩子不能还没出生就没了爹啊!你去求求皇上,他那么听你的话,一定会答应你的。”
姜酒唇角的笑渐渐抹平,也没有推开她的手。
“苏胭,你知道为什么张知遥不插手,苏易也不插手吗?”
苏胭精神恍惚,甚至连她直呼苏易的名字都没注意。
“因为这件事,不是张知遥或者秦砚能左右的,也不是嘉帝能左右的,这是律法,律法你懂吗?”
秦砚跟张知遥斗得再大胆,也不会傻乎乎地在明面上触犯律法。如果律法可以随意更改,那它便没有了存在的意义。
可苏胭听不进去。
“不!一定有办法的!我求求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