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饶恕属下的罪孽!”
他毫不犹豫地刺向自己的心窝,没有任何迟疑,也没有任何眷恋,却是叫对面的姜酒变了脸。
她身子动了一下,抬起的手,在那剑尖被沈遇白握住之时,又放了回去,脸上仍是一片冷漠。
沈遇白道:“别啊,死了多可惜,这家伙可是难得的好体魄,正适合给我炼药。反正你也不要他了,不如送给我算了。”
子桑看向姜酒,眼里仍有一点希冀。
姜酒冷笑一声,“我的身边多的是叛徒,不差这一个。从此你走你的路,我过我的桥,你我二人,再无关系!”
她转身离去,强硬地斩断了他们的过往。
子桑仍跪在地上,眼里的光一点点消散,灰败而了无生气。
沈遇白道:“你又是何必?你若是不救十七,她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。”
子桑嗓音沙哑,“三年前,我回到大幽,提出以受刑换得自由,他们答应了,但是他们也没打算让我活着出去。若非十七一再帮我,我绝对不可能活着离开那里。”
真实的经历,比他口述的还要残忍千倍万倍。
没有十七,就算他现在能活着,可能也只是一个手脚尽断、又瞎又哑的废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