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陛下,并不想让属下知道。”
所以,他便装作不知道。
“那现在又为何肯说了?”
子桑薄唇紧抿,她替他回答,“因为十七?”
姜酒道:“我很好奇,你跟十七到底什么关系。”
子桑抬头看着她,眼里有挣扎,有犹豫,有愧疚,有悔恨。
“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?”姜酒脸上挂着笑,却让他感受不到丝毫温度。
“这个问题,不如我来替他回答。”
沈遇白不知从何处走了出来,笑得有些诡异。
“他跟十七,都是大幽皇族的死侍。”
不知道是因为沈遇白突然出现,还是因为沈遇白的话,姜酒的脸色顿时难看到了极点。
他走过来,啧了啧嘴。
“方才我给十七检查了一下,他的胸膛上有一道烙印,正是大幽死侍的印记。你既与他相识,想必你们应该是一样的身份吧。”
沈遇白曾跟着谢祝在大幽皇宫待过,也曾看过那些为大幽皇族卖命的人,胸膛上都有一个烙印。
十七的身份,其实并不让人意外。司马乘风自称意外救了十七一命,但沈遇白方才为十七检查了一下,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