墙头依然能稳稳当当的,两条腿悠悠地晃着,“那少宫主是什么人?也是你能肖想的?”
“与你无关!”
“要不是你是我姐,我才懒得管你!”
他嗤了一声,看着她脸上的难堪与愤怒,没有丝毫心软。
“叶愔,放弃吧,活着不好吗?”
她狠狠瞪了他一眼,“我的事情少管!”
叶情盯着她的背影,一向玩世不恭的眼里泛起了一丝担忧。
屋外的吵闹,并没有影响到屋内的人。
容肆拉上衣襟,转身接过顾宁手里的药,一饮而尽。
“世子,今日宁牧云差人来问了两回,下午还有人来找世子,应该都被叶愔姐弟打发走了。”
容肆点点头,烛光之下神色略显苍白。
一路南下,许是水土不服,一到月山城他就病了。睡了大半日,精神总算好了一些。
他心里惦记着晚宴的事,顾宁说了什么也没在意。
“走吧,等会迟了!”
穿上墨色的长袍,一身清冷的气质被掩盖,戴上银制面具后,更显危险神秘。墨发悉数高高挽起,佩之发冠,插着一只玉簪。额前几缕垂下,削了几分锋芒,却也生冷得